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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九章 凌辱(不知说什么好总之是完整肉)  (第4/4页)
尔被撞得弹起,“等……呜嗯……”    另一个人已经狠狠扇击着他的乳头。    头发接着被扯住了,新的阴茎塞进了他的嘴里。    “咕唔嗯……”言语引发的口腔振动也成了性欲的一部分,“嗯、嗯嗯……”    他满身满眼都是白浊与抽送的欲望,沾上他自己体液的欲望也被塞进嘴里让他清扫。    过了一会儿,他们发现他有高潮的前兆,于是有人离开了祭坛,去而复返时,他手里多了节草茎。    “用这个吧。”他说。    “那……呜嗯、咕……哈嗯……停嗯嗯……”    ——住手!停下……停下!    那人握住了他的阴茎,一点点将草茎插了进去。    剧痛从小腹起贯穿了塞缪尔的身体,他猛地挺身、已毫无聚焦的眼睛瞪大着看向头顶。    “感觉他很喜欢啊。”正在操着他的那个人这样说,“太变态了吧。”    “祭品不就是这样吗?”另一个人漫不经心地回答他,“一直都是这样的。”    “哈哈,说得对。”与他对话的人笑道,“祭品就该这样啊。”    嬉笑声。    喧闹声。    呻吟声。    他们操腻了花穴,便又开始操弄起后头的穴口。    欲望没有经过任何润滑就进入其中,而他发出了几声痛呼便接纳了那巨物,前列腺被压迫转瞬让闷哼又变成了呻吟。    肠道里也被射满了浊液,子宫则在那之前就已经溢满,他能感到小腹沉甸甸的,勉强抬起身,亦能够看见小腹已经不正常地隆起。    “呜……呜呜……”    嗓子哑了。    他根本没有力气再做些什么。    于是接下来前来这里的人说着他“很喜欢精液在里头嘛”一类的话,戳刺了好一会儿柔软的内壁。    塞缪尔只能轻微喘息着发出呻吟,他们为了让他发出更多声音掐住乳头和阴蒂。    疼痛与快感都无休无止,躺在铁床上的躯体能攻所有人肆意蹂躏。    所谓祭品,拥有的就是这样的未来。    塞缪尔不知道这些事是什么时候停下来的——或者它们根本没有停下——终于有人拔出了他阴茎里的草茎。    “啊、啊啊啊啊啊……!”    于是塞缪尔尖叫着爆发而出,在巨大的快感里晕厥了过去。    但冥冥中,他知道那些淫虐并不会因为他昏迷而停下,玩弄一个无意识的人有时也别有风味。    过去,他曾在祭坛外听到进去的人这样做过。    他因此而别开了目光,不去理睬里头发生的事。    ——为什么当时的他不去阻止那些人呢?    不就是因为祭品如何都与他无关吗?    现在,他也成为了祭品,再也不是什么别的,在这个村子里,他只拥有这样一个身份。    在今后、在更多的时间里,他都将履行祭品的职责,被玩弄、被蹂躏、被精液灌满全身。    直到他死去为止;作为祭品的他,就只能拥有这样的未来。    “呜……嗯、嗯啊……”    他在睡梦中好似也在情欲中呻吟。    期间他迷迷糊糊地做了个梦,忽地看到拉里就站在黑暗里。    村子的祭司低头看着他,而后,掏出自己的阴茎塞进了他的嘴里。    惊醒过来的塞缪尔满身冷汗。    祭坛外这会儿已经是黑夜,他的身体已经被清理过,疲惫不堪地躺在铁床上。    四周有淡淡的光,而淡紫色的雾光花一簇一簇地在墙角盛放,塞缪尔呆然地注视了它们好一会儿。    雾光花是祭坛的象征。    塞缪尔把目光转回漆黑的天花板,双眼无神地望向远处。    他太累了,疲惫似乎将他的骨骼都从血肉里抽走,将他如一滩软泥般平坦在这里。    “明天……”他喃喃道,“明天…………”    塞缪尔渐渐开始觉得,他只能拥有与今天一样的未来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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