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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病弱的黑道军师与红发似血的大姐头(下)  (第6/18页)
她的军师    被从身体最淫靡也最隐秘的位置分开,无影灯照耀下,霜月的穴内风景一览无余,    每一个细节都能透过扩阴器的透明材质看得一清二楚,霜月的穴内在被撑开的情    况下会让法芙娜想起口腔或者是什么东西,透露出嫩嫩的粉色,而那被撑开的肉    壁看上去就好像充满皱褶和不规律的凸起似的,法芙娜很难描述得清楚,在那紧    窄甬道的尽头,法芙娜能够看到——她在生理书上见到过,那-个粉嫩光滑,有    着黏液的薄膜的肉球,肉球的中间有一颗比芝麻大上一点儿有限的孔洞:那正是    她心爱的军师最神圣的孕育工具——子宫,其上面斑斑驳驳的布满精液的痕迹,    但更多的精液仍然是在和子宫与阴道的狭缝间堆积着,白浊又淫靡。除此之外,    法芙娜也确确实实地能看到,那肉壁的很多地方都有着一道道的裂口,随着霜月    痛苦的呼吸和试图收缩膣穴的动作下,那些裂口就不断地撑开,然后又闭合,每    一次这样的收缩,都会挤出一股惨红的鲜血。    法芙娜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出来,她大概也能够想到志在复仇的波特家族    会对霜月做出什么事情,但是再看到那一道道正在流出鲜血的伤口遍布再少女全    身上下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,再想到霜月那孱弱的身体在被折磨时一声声呼唤着    她名字时的场面时,她那原本坚强的心终于崩溃了,她没能保护好她的军师,在    她得意洋洋地在会场上享受着其他家族的毕恭毕敬时,她就在那张病床上挣扎着,    呜咽着,哭到一点力气都不剩,然后被玩坏成一个不知反抗的破布娃娃,她感到    无比的痛苦和自责,不仅是因为她无法保护好自己身边最重要的人,也是因为这    个正处于花季的少女,在凝视着自己最重要的霜月的体内时,双腿之间竟然也产    生了一股燥热的感觉——恸哭着的法芙娜,紧紧地皱起眉头的法芙娜,俏脸之上    却是悄然飞起一抹红霞。    「对不起……呜呜呜呜……霜月……对不起……」恸哭着的法芙娜,左手捂    着自己的肚子,又抬起已经不剩什么力气的右手,想要触碰一下那冰冷的器械,    但又怕进一步弄痛霜月,最终她只能注视着霜月膣壁上的伤口涌出血来,在扩阴    器的透明壳子上留下一层赤红的液体薄膜,然后顺着扩阴器流出霜月的体外,听    着霜月痛苦又羞耻的呻吟。看着那被强硬撑开的小小阴道口被扩张成一个屈辱的    O型,不停地颤抖着尝试收缩。    「看够了吗?」凯恩抓住了法芙娜的前发晃动着这位少家主的脑袋,而法芙    娜就像是完全没反应似的,只是哭着,她哭得实在是悲惨,以至于连霜月也感到    悲从中来,呜呜地哭出了声。    凯恩倒是听得很受用,只是只是一直让她这么哭着也没有什么意思,于是他    贴近了法芙娜的脑袋,耀武扬威地问道:「接下来我要继续肏霜月了,没问题吗?」    「呜……不要!不要……求求你……别再对霜月……」法芙娜的语气终于透    露出了哀求:「求你们……冲我来吧……」    「看你的表现了。」凯恩带着狡黠的表情对霜月说道:「你怎么证明你比那    个小娘们更值得玩呢?」    「我……」法芙娜的怒气几乎要灼伤她的大脑,但是她告诉自己必须要冷静:    现在的她根本没有力气对付这些人,不仅是手上有没有武器的差距——她自己清    楚的记着,她被凯恩足足轰了十拳,这十拳,一拳重似一拳,让法芙娜在与疼痛    的对抗中丧失了全部的力气,她现在的腹部一直在传出被绞烂似的剧痛,让她连    站立都勉勉强强,她感到自己的虚弱,不由得也理解了为什么霜月总是一副对什    么事情都不怎么感兴趣的样子——如果一直拖着这样虚弱的身体,恐怕连法芙娜    都会觉得生活没有什么乐趣。    虽然霜月一直自称是因为自己的智慧让她超越了凡尘俗世的喜悲,但是看看    霜月那被泪水弄得一塌糊涂的小脸,就看得出霜月事实上也是对一些事情相当看    重的。    「我该怎么做。」法芙娜深呼吸了一下,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没有那么    多的憎恨与轻蔑。    「很简单,脱就行了。」凯恩看着法芙娜那即使被衣服裹着也显得凹凸有致    的身型:「脱光了,然后求我们干你。」    「……」法芙娜的愤怒简直肉眼可见,她的拳头攥紧,不停地颤抖,但每一    次试图用力的时候,都会被腹部的剧痛给折腾到额头出汗。    「怎么,不愿意吗。」凯恩笑了笑,在霜月又一声悲鸣中,将那沾着鲜血的    扩阴器给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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