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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8章  (第1/2页)
    “你不舒服?”    孟舒安忙否认,磕磕巴巴才将自己斟酌了好几天的话说了出来,“我想……我能不能不直接唤你的名字,改为唤你的小名,这样听来也不那么生疏。”    他说完这话便双耳泛红,不敢直视对面人。    本以为宋朝月会犹豫会拒绝,谁料她立马就答应了:“可以啊,我小名桑桑,亲友们皆这般唤我。”    孟舒安反复在嘴里呢喃着桑桑二字,觉得甚是好听。    然他还没有回味过来呢,宋朝月已经站起来同他告别要回自己屋中去了。    屋内男子目送她离开,眼底是掩不下的遗憾。    广德一直守在门口,见宋朝月走出后便推门而入,这么多年,或许也就只有他最为了解孟舒安的苦闷了。    “广德,你说我要是没生病该多好啊。”    近来孟舒安这样的感慨越来越多,广德心里也清楚,他是觉得自己亏待了夫人。    世人常说久久缠绵病榻之人脾气都会变得古怪和暴躁,不过孟舒安却是个例外,他性子自小温润和善,无论是陛下还是宫中的娘娘们都很喜欢他,只是上天不怜,生了这么一场病。    -    宋朝月房内,屋子中央的桌案上静静躺着一封信。    本以为是充州家中送来的,宋朝月将其拿起,定眼一看却发现信封上有着自己并不熟悉的字迹。    “这是自何处递来的?”她边说着边撕开了信封,先行看了一眼落款处,原是她那黑心肝的姑母。    宋朝月如同碰到什么脏东西一般将那封信丢得远远的,阿罗将其捡起来,看了信中内容后转述于自家小姐:“小姐,信中您姑母邀您后日到城西永裕茶庄一叙,说是有要事相商。”    宋涟在宋朝月处的信誉早已在她将自己卖进孟家时荡然无存,宋朝月冷眼睨着那张在阿罗手中薄薄的信纸,不知在作何想。    两日后的永裕茶庄,宋朝月还是带着阿罗去了。    她早早便至,反倒是宋涟迟了一炷香,来时匆匆忙忙,额头上还满是细密的汗珠,瞧来实在有些狼狈。    一见到宋朝月,宋涟先是尴尬笑了两下,见这个侄女没反应,忝着脸上去同她搭话。    “桑桑。”    谁料她方一开口唤她小名,便听到了宋朝月的冷言排斥,“别叫我桑桑!”    宋涟退而求其次,唤了一声朝月。她想同宋朝月叙叙家常,被对面人毫不留情戳穿。    “宋涟,有什么事儿你就快说!”    被小辈这般直呼其名,宋涟的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,她端着长辈的架子教训道:“我好歹是你的姑母,你怎能这般同我说话。”    宋朝月白了她一眼,“我断没有将自家亲侄女骗到别人家当冲喜媳妇儿的姑母。”    “桑桑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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