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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196章  (第2/2页)
有话说:我上来就是一个先求饶。    今天吧,有一点写不动,目前正在用力挤,能挤出一章是一章,如果实在挤不出来,求不要打我。    第 167 章 割袍断义    见他气成这样,澹风哪还敢再说什么,连忙转移话题。    “公子先躺下歇息,我让……”澹风把“既白”二字咽下去,改口说:“我去端药。”    沈让尘半躺在床上,目光落在轩窗投下的斑驳光影处,说:“让既白进来。”    自沈让尘醒来之后既白向他请罪,他没有罚他,既白便再也没出现在他跟前,但日日都守在外面。    一是没脸见,二是不敢见。    既白听说公子要见自己,整理一番仪容,入内时走得笔直,硬是没有瘸腿。    他走入里间,还隔着丈许的距离,便一撩袍子跪地,伏在地上。    “公子……”    刚一开口,既白已是泪如雨下,这些日子他只隔着窗户见过几次,离得近了,才发现公子瘦得几乎已经脱形。    沈让尘眼眸半阖,视线从既白身上扫过,“身体如何?”    既白咬了咬下唇,鼓起勇气说:“公子是要让我内疚死么?我办了错事,公子还如此关心我,我是公子捡来的,若没有公子,我恐怕早在街边饿死了。”    房中传来一声叹息。    “人贵自省,但不必自疚,与其纠结过去,不如将功补过。”    既白连忙擦了把脸,直起身道:“公子有任何吩咐,既白万死不辞!”    “你替我……”沈让尘说:“去办一件事,拿笔来。”    既白起身去取纸笔,沈让尘这才发现他腿脚有些跛,不必想,定然是他自罚过。    从前既白犯事,沈让尘也吓他说要罚他,那时既白已学会插科打诨,硬是把罚给蒙混过去了。    如今他自罚,是因为事情的确太大了,已超出了他能承受的范围,或许余晚之不是唯一的原因,还有一个下落不明的楼七。    矮几摆在榻上,铺开宣纸。    既白发现沈让尘手腕无力,落笔时手都在抖,难受得又想掉眼泪。    他原本想要代笔,但公子既然要亲自写,必然有他的道理。    信件不长,但耗费了沈让尘不少时间,待他搁笔,额上已浸出了汗珠。    “取印泥来。”    沈让尘取出印信,在印泥上蘸了一下,鲜红的印章印在纸上,让他看得有些出神。    当日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,既想让她以后忘了她,可又怕她真的忘了。    这是那日他交给她,想要给她留做念想的东西,她却还了回来。    那时他怎么就没能想到呢?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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