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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74节  (第1/2页)
    他这近似于撒娇的动作也让容兆略无言,抬手环住他肩背,半日才闷声道:“乌见浒,这副模样不太像你。”    乌见浒便问:“我是怎样的?”    “总之不是这样。”    容兆也不知该怎么说,他从前一直觉得自己孤独,但后来他在乌见浒身上感受到的孤独,并不比自己少。    他们本质都是相同的人,习惯了孑然一身,轻易不会对人敞开心扉。    “小时候有人给我算命,”乌见浒的嗓音有些飘渺,“说我是天煞孤星的命,我本来不信,后来我母亲死了,只剩我一个。”    容兆侧头,看进他眼中:“你现在信这个?”    “不信,”乌见浒道,“我的道侣若还肯要我,我自然不信。”    “乌见浒,”容兆的呼吸缠上,“对我说这些没用,我不吃这套。”    “那你吃哪一套?”乌见浒沉着笑,“愿听云泽少君指教。”    这倒是正常了,容兆盯着他的眼,慢慢道:“我说过了,看你自己表现。”    “容兆,今夜这里不是元巳仙宗,你不能再与我提那些宗门规矩。”乌见浒提醒他。    容兆听懂了他的弦外之音:“你故意带我出来,早就计划好的。”    “也得你配合。”    他将容兆抱起,去了榻上。    倒进床榻中时,容兆勾下他的脖子,四目相对:“乌见浒,当时说永不再会,我是认真的。”    “真舍得?”乌见浒侧坐与他身旁,俯身下去。    “不舍得也无法,你若想走你的路,我不会留你,”容兆一下一下揉着他后颈,“但你回来了,就别想再走,我不允许。”    “好,不走。”乌见浒应。    他贴得更近,与容兆额头相抵,手心相扣,腕间红线灼烫。    “以后再不能留我一个人,”容兆眼里淌着光,却似泪,“再不能。”    静默一瞬,乌见浒沉声:“嗯。”    容兆笑起来,寻着他的唇吻上去。    久违了的唇舌碰撞,汲取彼此,喉咙颤着,颤至心口,化作满腔欢喜。    乌见浒有些过于激动了,手指插进容兆发间,发了狠地亲他。    被他欲望抵住,容兆赤着脚踩上去,听到他溢出口的抽气声。    乌见浒捉住他脚踝,一捏脚掌:“别动。”    “你不就喜欢这个?”容兆嗤笑,“这才是你放弃去成神的理由吧?”    乌见浒并不辩解,是什么都好,总归他贪恋的是这个人。于是继续亲吻容兆,深而重,如将人纳入骨血。    从一开始就格外激烈。    容兆喘得厉害,被撞得直往后仰,又被乌见浒揽腰拉回来。    他扯着乌见浒的发,恍惚间侧头瞥见窗外,天灯与夜星连成一片,在他眼中晕散。    “师兄……”他的声音轻得有如喟叹。    乌见浒俯身下来,取代了那片星火,成为他眼里所能看见的唯一。    “换一句。”    乌见浒的语气温缓,又带了不容拒绝的霸道,到这时才终于本性毕露。    容兆咬住唇,却肯纵容他:“夫君——”    尾音被急喘取代,太深了。    乌见浒额头落下的汗滑过他的唇,俯首在他耳边:“卿卿,你好紧。”    容兆发泄一样咬乌见浒的唇,吞咽下那些暧昧靡音。他被推上云巅,又坠入浪涌,被彻底打湿,融化于这样的情潮翻涌里。    后半夜落了雨,容兆睡得很沉。    乌见浒帮他擦了身体,为他掖上被子,坐于榻边垂眼看他。    如玉面庞被灯火笼罩,难得这样安宁静谧,乌见浒抬手摩挲上去,极轻的动作,小心翼翼。    方才容兆那句“再不能留我一个人”,他虽应了,其实心虚。    关于己身修为之事,并非有意隐瞒,却每每面对容兆澄明目光,总难说出口——不想看到他那样漂亮的眼睛里,又一次流露出失望。    万籁俱寂的夜里,唯有落雨不断,淅淅沥沥浇湿了心口,自那一处生出的不适感,或许便是所谓愁绪。    多愁善感确实不适合他,面对的人是容兆,却又一再破戒。    乌见浒俯身,再次与他额头相抵。    灵力熄了灯,他在黑暗里,珍而重之地将人揽入怀。    第64章 灭世之灾    =    出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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